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1879年,杭州城笼罩在初春的薄雾之中,巡抚衙门的深宅大院里,一桩看似寻常的清晨,却悄然掀开了往后十年风云变幻的序幕。
一个婢女,一次意外的相遇,将她推向了命运的漩涡。十年光阴,足以让沧海变桑田,何况是一个女子的身份与地位?
她,从卑微的杂役,一步步走向了连巡抚也需敬重的境地。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011879年春,江南杭州,巡抚衙门。
清晨的微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拔步床上。谭钟麟,时任浙江巡抚,正从宿醉中缓缓醒来。头痛欲裂,他皱着眉,试图回忆昨夜的觥筹交错。
“水……”他沙哑地喊了一声。
一个纤细的身影应声而至,端着温茶,轻柔地走到床边。谭钟麟半眯着眼,接过茶盏,一饮而尽。待到神智稍清,他才注意到眼前之人。
那是个年轻的女子,身着青色粗布衣衫,荆钗布裙,却难掩其天生丽质。鹅蛋脸儿,柳叶眉,一双剪水秋瞳,此刻正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谭钟麟愣住了,他记忆里从未见过府中有如此出色的婢女。
“你是何人?”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疑惑。
婢女闻言,身子微微一颤,轻声细语地回道:“回老爷的话,奴婢是洒扫院子的李氏。”
李氏?谭钟麟在脑海中搜寻,却毫无印象。他常年公务繁忙,府邸内的琐事皆由夫人打理,对这些下人自然不甚了解。然而,眼前这女子,却着实让人过目难忘。
“洒扫院子?”他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怎地生得如此……出挑?”
李氏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愈发显得娇艳欲滴。她不敢抬头,只是轻声说:“老爷谬赞了,奴婢蒲柳之姿,不敢当。”
谭钟麟看着她这般娇羞的模样,心中一股邪火油然而生。他平日里忙于政务,府中姬妾虽有,但多是年老色衰,或是大家闺秀出身,规矩甚多,久了便觉得索然无味。如今这李氏,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清莲,带着一股未经雕琢的野趣,瞬间勾起了他沉寂已久的欲望。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李氏的手腕,将她拉到床边。李氏惊呼一声,手中的茶盏险些摔落。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她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
谭钟麟却是不顾,他将李氏揽入怀中,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更是心猿意马。
“美人儿,莫要这般害羞。”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气息灼热。
李氏拼命挣扎,但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敌得过谭钟麟这般身强力壮的男子?她的反抗,在谭钟麟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
“放开我……老爷……求您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被谭钟麟的唇舌堵住。
那日清晨,巡抚衙门的深宅大院里,无人知晓这间卧房中发生了什么。只有阳光静静地洒在窗棂上,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当一切归于平静,李氏已是衣衫凌乱,泪痕满面。
谭钟麟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怜惜。他起身穿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今后仍旧在院子里洒扫,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分,休怪本官无情。”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氏身子一颤,她知道,自己一个卑微的婢女,在这深宅大院里,命如草芥。她又能如何?除了默默承受,别无他法。她只是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声:“奴婢遵命。”
谭钟麟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径直离开了卧房,仿佛昨夜的荒唐从未发生过。他有他的权势,他的地位,他的声名,这些都不能因为一个婢女而受到丝毫影响。至于李氏,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玩弄的物件罢了。
李氏强撑着身体,缓缓起身。她看着铜镜中自己那憔悴而绝望的脸庞,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她的未来,她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践踏。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然而,她又能去哪里呢?她的家人早已离散,她不过是被卖入谭府的孤女。在这深宅大院里,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甚至连呼喊的权利都没有。
她默默地整理好衣衫,拿起扫帚,如同往日一般,走出了卧房,继续清扫着院子。只是,她的心,却已是千疮百孔,再也回不到从前。
02此后数月,李氏的生活并未有任何改变。她依旧是那个在院子里洒扫的卑微婢女,每日做着最粗重的活计,吃着最简单的饭食。谭钟麟仿佛彻底遗忘了她的存在,再也没有召见过她。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李氏的心中总会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清清白白的李氏了。尽管谭钟麟没有再碰她,但那一日的记忆,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头。
府中的其他婢女和仆役,也并未察觉到李氏身上发生的变化。她依旧沉默寡言,勤勤恳恳,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春去夏来,天气渐渐炎热起来。一日午后,李氏正在院子里清扫落叶,忽觉腹部一阵绞痛。她脸色煞白,扶着墙壁,勉强支撑着身体。
“李氏,你怎地这般脸色?”一个年长的婆子路过,见状问道。
李氏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事,婆婆,许是天气炎热,有些中暑了。”
婆子也没多想,只是叮嘱她多喝些凉茶,便匆匆离开了。
然而,李氏的身体却越来越不舒服。她感到恶心,食欲不振,平日里最爱吃的米饭,如今闻到都觉得犯呕。她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她偷偷找了府里一个年迈的嬷嬷,那嬷嬷年轻时曾是接生婆,对妇人之事颇有经验。嬷嬷听了李氏的描述,又仔细为她把了脉,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李氏啊,你……你这是有了身孕啊!”嬷嬷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震惊。
李氏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身孕?她怎么会……
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一日清晨,谭钟麟粗暴的身影。原来,那一次的屈辱,竟然带来了如此沉重的后果。
“嬷嬷……这可如何是好?”李氏的声音带着绝望,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嬷嬷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孩子,这事儿可大可小。你可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李氏咬着唇,迟迟不肯开口。她知道,如果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谭钟麟,那等待她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条。谭钟麟是何等身份?巡抚大人!他绝不会允许一个卑微的婢女怀上他的孩子,更不会让这个孩子威胁到他的声誉和前程。
嬷嬷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她在这个府邸待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只是,这李氏的遭遇,着实让人心疼。
“你若是不说,老婆子也帮不了你。这府里规矩森严,私通有孕,可是要被乱棍打死的!”嬷嬷语气严厉,却也是为了提醒李氏事情的严重性。
李氏听了,身子一颤,脸色更加苍白。她知道嬷嬷说的是实话,这府里的规矩,确实如此。
“嬷嬷,求您……求您帮帮奴婢……”李氏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嬷嬷扶起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沉思片刻,最终下定决心。
“罢了,老婆子就帮你这一次。但你记住,这件事情,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不仅是你,连老婆子也要跟着受牵连。”嬷嬷叮嘱道。
李氏连连点头,感激涕零。
在嬷嬷的帮助下,李氏开始小心翼翼地隐瞒着自己的身孕。她用宽大的衣裳遮掩日渐隆起的腹部,尽量避免与人接触,尤其是夫人和府里的管事。她每日吃着嬷嬷偷偷送来的安胎药,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恐惧,又有一丝对新生命的期盼。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氏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她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
03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李氏在嬷嬷的帮助下,悄悄离开了巡抚衙门。嬷嬷在城外有一处僻静的旧屋,平日里无人居住。她将李氏安顿在那里,并对外宣称李氏染了恶疾,被送回家乡养病去了。
谭府中,谭夫人听闻李氏染疾,也未多问。一个普通的洒扫婢女,病了便病了,死了便死了,没有人会在意。
在旧屋里,李氏度过了她生命中最艰难也最充满希望的几个月。嬷嬷每日都会偷偷给她送来食物和草药,陪伴她度过漫漫长夜。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李氏在旧屋中产下了一个男婴。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夜空,给这个简陋的屋子带来了生命的活力。
李氏看着怀中弱小的婴儿,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这是她的孩子,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希望。然而,她也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意味着她将面临更大的危险。
“嬷嬷,这孩子……该如何是好?”李氏虚弱地问道。
嬷嬷看着怀中的婴儿,眼中也充满了怜爱。她沉思片刻,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孩子,你现在还不能带着他。若是让谭家人知道,你们母子都难逃一死。”嬷嬷语气沉重。
李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要她将亲生骨肉送走,她又如何舍得?
“嬷嬷……我舍不得……”她哭着说。
“傻孩子,舍不得也要舍得!为了这孩子能活下去,你必须这么做。”嬷嬷劝道,“老婆子有一个远方的侄女,嫁到了乡下,膝下无子。老婆子可以将这孩子送去给她抚养,对外就说是你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无人会怀疑。”
李氏听了,心中虽然万分不舍,但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她抱着孩子,亲了又亲,将所有的母爱都倾注在这短暂的相处之中。
“嬷嬷,求您……一定要善待我的孩子……”她哭着叮嘱道。
嬷嬷点了点头,眼中含泪:“你放心,老婆子一定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等将来你有了出头之日,再将他接回来。”
就这样,在孩子出生后的第三天,嬷嬷便将他抱走了。李氏看着嬷嬷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痛楚无法言喻。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将与自己的孩子骨肉分离,天各一方。
孩子被送走后,李氏在旧屋里又休养了数日。待身体稍稍恢复,她便回到了巡抚衙门。她对外宣称自己病已痊愈,重新回到了洒扫院子的岗位上。
府里的人见她归来,也并未多想。李氏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婢女,只是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坚韧和隐忍。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为了她的孩子,她必须变得强大起来。
她开始暗中观察府里的一切,留意着谭钟麟的喜好和习惯。她发现,谭钟麟虽然位高权重,但对府中内务并不上心,多由夫人打理。而谭夫人,则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子,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李氏知道,自己想要在这个府里立足,甚至改变自己的命运,绝不能只靠美貌。她必须学会如何生存,如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她开始偷偷学习识字。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便会点亮油灯,借着微弱的光芒,偷偷翻阅嬷嬷从外面给她带来的旧书。她虽然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但天资聪颖,记忆力惊人。
她还开始暗中学习府中的账务。她利用自己洒扫院子的便利,经常能接触到一些账本和文书。她偷偷地看,偷偷地记,一点点地积累着知识。
她知道,这些知识或许暂时无用,但总有一天,它们会成为她改变命运的筹码。
04时光荏苒,转眼便是五年。
这五年里,李氏的人生轨迹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她依旧在巡抚衙门里做着洒扫的粗活,只是她的眉宇间,多了一份沉稳和内敛。
然而,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李氏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柔弱无助的婢女了。她通过这五年的努力,不仅学会了识字断文,对府中的账务和各项事宜也了如指掌。她甚至偷偷地学习了一些医术和茶艺,为自己增添了几分才华。
这期间,她也曾偷偷地去乡下看过孩子。每当看到孩子健康成长,她心中的思念和愧疚便会交织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努力,才能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未来。
谭钟麟在这五年里,官运亨通,声名显赫。他治理浙江有方,深得朝廷器重。府中的姬妾也增添了几个,但他对李氏,却始终没有再提起过。他早已将那日清晨的荒唐事抛之脑后,甚至连李氏的名字,都快要忘记了。
直到有一天,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谭夫人在整理账目时,发现有一笔巨额亏空。这笔亏空涉及府中的采买、修缮等多项开支,数目巨大,令人触目惊心。
谭夫人大怒,立刻召集了府中的管事和账房先生,严厉追查。然而,这些管事和账房先生却互相推诿,谁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责任。
谭钟麟闻讯,也赶来处理此事。他平日里对府中内务不甚关心,但如此巨额的亏空,却让他颜面扫地。
“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笔银子,为何会平白无故地消失?”谭钟麟怒声质问,脸色铁青。
管事和账房先生们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却依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站在角落里洒扫的李氏,突然开口了。
“老爷,夫人,奴婢……奴婢或许知道一些。”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齐齐看向她,眼中充满了疑惑。一个洒扫的婢女,如何能知道账务上的事情?
谭钟麟也皱了皱眉,他对李氏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清晨。此刻见她开口,心中有些不悦。
“你一个洒扫的婢女,能知道什么?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谭夫人语气不善地说道。
李氏却是不惧,她缓缓上前一步,声音清亮而坚定:“夫人,奴婢虽然只是一个洒扫的婢女,但平日里也曾见过一些账本。奴婢发现,府中的采买账目和修缮账目,有些蹊跷。”
谭钟麟和谭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好奇。
“哦?有何蹊跷,你且说来听听。”谭钟麟沉声说道。
李氏于是将自己这些年暗中观察和学习到的知识,娓娓道来。她指出,府中的采买价格,往往高于市价许多;而修缮工程的费用,也常常虚报浮夸。她甚至能准确地说出一些具体的数字和日期,让在场的管事和账房先生们目瞪口呆。
“奴婢斗胆猜测,这笔亏空,极有可能是有人内外勾结,从中牟利。”李氏最后总结道。
谭钟麟和谭夫人听完李氏的分析,心中皆是震惊不已。他们从未想过,一个卑微的婢女,竟然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和清晰的逻辑。
“你……你当真能看出这些?”谭钟麟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李氏点了点头:“奴婢不敢欺瞒老爷夫人,这些都是奴婢平日里观察所得。若老爷夫人不信,奴婢可将这些账目一一列出,供您查验。”
谭钟麟沉吟片刻,最终决定相信李氏。他让李氏将她所知道的一切,详细地写下来。
李氏于是伏案疾书,将自己这些年偷偷记录下来的账目漏洞和疑点,一一呈现在谭钟麟面前。她的字迹清秀娟丽,条理清晰,让谭钟麟越看越是心惊。
05在李氏的协助下,谭钟麟很快便查清了府中的亏空案。果然如李氏所言,是府中的管事和账房先生内外勾结,贪墨了大量银两。
谭钟麟大怒,立刻将涉案之人全部抓捕归案,严惩不贷。这一事件,不仅为谭府挽回了巨额损失,也让谭钟麟对李氏刮目相看。
他从未想过,一个婢女,竟然能有如此才干。
“李氏,你立下大功,本官重重有赏。”谭钟麟看着她,语气中带着赞赏。
李氏跪在地上,轻声说道:“奴婢不敢居功,只求老爷夫人能给奴婢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谭钟麟沉思片刻,他知道,李氏的才华不应被埋没在洒扫的活计中。他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管理府中的内务,而李氏,无疑是最佳人选。
“好,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洒扫的婢女了。本官任命你为府中管事,协理夫人处理府内各项事宜。”谭钟麟当众宣布道。
此言一出,府中上下皆是震惊。一个婢女,竟然一跃成为了管事,这在谭府,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谭夫人虽然有些不情愿,但鉴于李氏确实有功,且谭钟麟已然发话,她也只能勉强同意。
就这样,李氏的身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从一个卑微的洒扫婢女,摇身一变,成为了谭府的管事。她不再穿着粗布衣衫,而是换上了体面的绸缎,举手投足间,也多了一份自信和从容。
她开始协助谭夫人打理府中各项事务,小到柴米油盐,大到宴会筹备,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滴水不漏。她的才干和能力,很快便得到了谭夫人和府中上下的认可。
谭夫人渐渐发现,李氏不仅聪明能干,而且为人处世也十分得体。她从不邀功,不炫耀,总是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情。遇到问题,她也能提出独到的见解,帮助谭夫人解决了不少难题。
渐渐地,谭夫人对李氏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怀疑和不情愿,转变为信任和依赖。她甚至开始将一些重要的事务交给李氏去处理,而李氏也总能让她满意。
谭钟麟也时常会召见李氏,询问府中的情况。他发现,李氏对府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而且总能给他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建议。他对李氏的欣赏,也与日俱增。
然而,就在李氏的地位日益稳固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却悄然降临。
十年光阴,将一个卑微的婢女,锻造成了巡抚府中不可或缺的得力干将。她步步为营,隐忍蛰伏,只为那心中深藏的秘密与希望。
然而,当她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之时,一封来自京城的密函,却如惊雷般打破了这看似平静的局面。密函中提及的“陈年旧案”与“皇室秘辛”,似乎与李氏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封密函,竟是谭钟麟亲自交给她处理的。十年后的今日,她与巡抚之间,又将上演怎样的权力博弈与命运纠葛?
06这封密函,是从京城直接送来的,封面上加盖着只有极少数核心官员才能接触到的朱漆印记。谭钟麟神色凝重,在书房中反复踱步,最终,他将密函交给了李氏。
“李氏,此乃朝廷绝密,关系重大。本官思来想去,唯有你方可信赖,且有能力处理此事。”谭钟麟的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李氏接过密函,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知道,谭钟麟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她,意味着他对她的信任已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同时,她也预感到,这密函中所藏之事,绝非寻常。
她打开密函,仔细阅读。随着一行行文字映入眼帘,李氏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密函中提及的“陈年旧案”,赫然是十年前轰动一时的“江南盐政贪腐案”,而更让她震惊的是,此案竟牵扯到了一位已故的皇室宗亲,以及其遗留在民间的血脉!
密函要求谭钟麟秘密追查这股皇室血脉的下落,并将其妥善安置,以防落入不轨之徒手中,引发朝廷动荡。
李氏的指尖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所谓的“皇室血脉”,很可能就是她与谭钟麟的那个孩子!十年前,她被谭钟麟强占,生下的那个男婴,难道竟是皇室后裔?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惊,抬头看向谭钟麟。谭钟麟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似乎也陷入了某种沉思。
“老爷,这……这案子牵扯甚广,奴婢恐难胜任。”李氏试探性地说道,她想知道谭钟麟究竟知不知道孩子的真实身份。
谭钟麟却摆了摆手:“无妨。你心思缜密,行事谨慎,本官相信你。至于这案子的具体细节,你且先仔细研读,若有不明之处,再来问我。”
他并未提及任何关于孩子身份的事情,仿佛对此一无所知。李氏心中更加疑惑,难道谭钟麟真的不知道?还是他故意隐瞒?
接下来的日子,李氏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夜以继日地研读密函和相关的卷宗。她发现,这江南盐政贪腐案,远比表面看起来更加复杂。其中不仅涉及巨额财富,更牵扯到朝廷内部的权力斗争。而那位已故的皇室宗亲,似乎也并非善类,他与某些地方势力勾结,暗中培植党羽,意图不轨。
密函中特别强调,这位宗亲的遗腹子,即是那“皇室血脉”,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若能找到他,不仅能彻底平息此案的余波,更能巩固皇室的统治。
李氏越是深入调查,越是心惊。她发现,当年嬷嬷将孩子送去抚养的那个乡下,竟然就是那位皇室宗亲曾经的封地!而嬷嬷的侄女一家,也与那位宗亲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
这一切,绝非巧合!
她开始怀疑,嬷嬷是否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的真实身份?她为何要将孩子送去那里?是为了保护他,还是为了利用他?
李氏心中矛盾万分。她既想立刻去乡下将孩子接回来,又担心自己的行动会引起谭钟麟的怀疑,甚至暴露孩子的身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她知道,自己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她开始暗中调查嬷嬷的背景。她发现,嬷嬷并非寻常的老妇,她年轻时曾是宫中的老宫女,后来因为年迈出宫,才被谭夫人招入府中。而嬷嬷的家族,也曾是皇室宗亲的远亲。
这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嬷嬷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的身份,并且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他,甚至为他谋划着未来!
李氏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感激嬷嬷的深谋远虑,又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愧。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孩子的唯一保护者,却没想到,嬷嬷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
她决定与嬷嬷开诚布公。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悄悄来到了嬷嬷的住处。
“嬷嬷,您……您可知道这孩子的真实身份?”李氏开门见山地问道。
嬷嬷闻言,身子一颤,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看着李氏,最终长叹一声,缓缓道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07嬷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昏暗的烛光下,她将十年前的往事娓娓道来。
“孩子,你以为你那日,是偶然被老爷看上的吗?不,一切都是老身安排的。”嬷嬷说道。
李氏震惊地看着嬷嬷,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十年前,老身在宫中伺候时,便得知那位皇室宗亲,也就是现在的恭亲王,暗中勾结地方势力,意图谋反。他有一个秘密情人,身怀有孕,却被他利用来传递情报。后来事情败露,恭亲王被赐死,他的情人也在宫中自尽。但老身知道,那个情人并未死,她被老身偷偷救下,藏匿于民间。”
“她生下的孩子,便是皇室宗亲的血脉。老身奉先帝密旨,暗中保护这个孩子,并为他寻找一个合适的身份,以避开仇家的追杀。后来,老身得知谭钟麟即将调任杭州巡抚,便设法将你安排进了谭府。”
“你天生丽质,老身便想了一个计策,让你被谭钟麟看上。如此一来,你所生的孩子,便有了谭钟麟的血脉,也就能名正言顺地在谭府生活,避开外界的耳目。”
“老身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但为了这孩子的安危,老身别无选择。后来你怀孕,老身便将孩子偷偷送去老身侄女家抚养,对外宣称是你的远房亲戚。这样,即使有人怀疑,也查不出什么。”
李氏听着嬷嬷的讲述,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原来,自己的一切遭遇,竟然都是被安排好的!她与谭钟麟的相遇,孩子的出生,甚至她如今的地位,都只是一个巨大的棋局中的一部分。
“嬷嬷,那孩子……他真的是皇室血脉?”李氏的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
嬷嬷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他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是恭亲王的嫡系后裔。”
李氏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既为孩子的尊贵身份而感到震惊,又为自己被当作棋子而感到悲哀。但同时,她也明白,自己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
“嬷嬷,那现在京城来密函追查,是何用意?”李氏问道。
嬷嬷叹了口气:“恭亲王虽然被赐死,但他的余党并未完全清除。朝廷担心他们会利用恭亲王的血脉,再次掀起风浪。所以,陛下才下旨追查,想要将这孩子掌握在自己手中,以绝后患。”
“那我们该怎么办?”李氏问道。
“现在,你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谭钟麟信任你,会将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你必须利用这个机会,将孩子接回谭府,并想办法让他得到朝廷的认可。”嬷嬷语气坚定,“但切记,万万不可暴露孩子的真实身份。对外,他永远是谭钟麟的私生子。”
李氏明白了嬷嬷的用意。她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赌博,一旦失败,她和孩子都将万劫不复。但为了孩子的未来,她愿意冒这个险。
“嬷嬷,我明白了。我会尽力而为。”李氏郑重地说道。
从那日起,李氏便开始着手处理这件惊天大案。她利用自己管事的身份,调阅了更多的卷宗和资料。她发现,恭亲王当年在江南地区培植了不少党羽,这些党羽至今仍在暗中活动。
她还发现,谭钟麟对这件事情的了解,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少。他只是奉旨行事,并未深究其中的复杂内幕。这给了李氏一个绝佳的机会,让她能够在暗中操控一切。
她首先做的,就是派人去乡下,将孩子接回谭府。她对外宣称,这是她远房亲戚的孩子,因家中变故,无人照料,所以才将他接到府中抚养。
谭夫人虽然有些疑惑,但见李氏说得合情合理,加上李氏如今在府中的地位,她也并未多加阻拦。
孩子回到谭府后,李氏便将他安置在自己的院子里,亲自照料。她给他取名为“谭煜”,寓意光明和希望。
谭煜聪明伶俐,乖巧懂事,很快便赢得了府中上下的一致喜爱。谭钟麟偶尔也会见到这个孩子,见他长得玉雪可爱,心中也生出几分喜爱。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他与李氏的骨肉,更是流淌着皇室血脉的贵胄。
08李氏在谭煜回到府后,便开始着手为他谋划未来。她知道,仅仅将孩子接回府是不够的,她必须让孩子得到朝廷的认可,才能真正地确保他的安全。
她利用自己协理内务的便利,开始暗中收集恭亲王余党的线索。她发现,这些余党不仅在江南地区活动,甚至渗透到了朝廷内部。
她将这些线索整理成密报,通过可靠的渠道,秘密呈送给京城。她知道,只有让朝廷看到她的价值,才能为谭煜争取到更多的筹码。
果然,李氏的密报引起了朝廷的重视。京城很快便派来了钦差大臣,协助谭钟麟彻查恭亲王余党。
钦差大臣来到杭州后,谭钟麟将李氏推荐给钦差大臣,让她协助办案。钦差大臣见李氏一个女子,竟然能对案情了如指掌,而且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也颇为震惊。
在李氏的协助下,钦差大臣很快便锁定了恭亲王余党的核心人物。经过一番缜密的部署,最终将这些余党一网打尽。
此案告破,朝廷上下皆是震动。谭钟麟因此案立下大功,受到了陛下的嘉奖。而李氏,也因此案声名鹊起,她的才干和智慧,得到了朝廷的认可。
在钦差大臣临走之前,他特意召见了李氏。
“李氏,你在此案中功不可没。陛下听闻你的事迹,对你赞赏有加。”钦差大臣说道。
李氏谦逊地表示不敢当。
钦差大臣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陛下还听闻,你府中有一养子,名为谭煜,聪慧过人,甚是可爱。”
李氏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是朝廷在试探她。她努力保持镇定,轻声说道:“回大人,谭煜是奴婢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因家中变故,奴婢才将他接到府中抚养。”
钦差大臣微微一笑,并未多言。他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吗?这孩子倒是与谭大人有几分相似。若有机会,本官定要向陛下禀明,让陛下也见一见这孩子。”
李氏心中一凛,她知道,朝廷已经开始怀疑谭煜的身份了。她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才能确保孩子的安全。
回到府中,李氏立刻找到了嬷嬷,将钦差大臣的话告诉了她。
嬷嬷听了,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看来,朝廷已经开始怀疑了。我们必须尽快让孩子得到一个合法的身份。”嬷嬷说道。
李氏沉思片刻,最终下定决心。她知道,是时候向谭钟麟摊牌了。
她约见了谭钟麟,将自己与谭煜的真实关系,以及谭煜的皇室血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谭钟麟听完李氏的讲述,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看着李氏,又看向不远处正在玩耍的谭煜,脑海中一片混乱。
“你……你说的是真的?”他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
李氏点了点头,将所有的证据都呈现在他面前。包括嬷嬷的证词,以及她这些年暗中收集到的恭亲王遗物的线索。
谭钟麟仔细查验了这些证据,最终不得不相信这个惊人的真相。他看着谭煜,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个孩子,不仅是他的骨肉,更是流淌着皇室血脉的贵胄。
他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泄露,将会在朝野上下掀起轩然大波。他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甚至丢掉性命。
“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谭钟麟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李氏平静地说道:“老爷,奴婢也是为了孩子的安全考虑。当年奴婢身份卑微,若贸然告知,恐会给孩子带来杀身之祸。如今奴婢在府中地位稳固,也得到了朝廷的认可,才敢将此事告知于您。”
谭钟麟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李氏所言有理。若非如此,这孩子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他看着李氏,眼中充满了敬佩。这个女子,不仅聪明能干,而且心机深沉,为了孩子,她可以隐忍十年,步步为营。
“那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谭钟麟问道。他知道,现在他与李氏,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氏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老爷,现在我们必须让孩子得到一个合法的身份。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的安全,也才能为我们争取到一线生机。”
09谭钟麟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李氏说的是对的。现在,他们必须联手,为谭煜争取到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你有何打算?”谭钟麟问道。
李氏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她建议,谭钟麟可以向朝廷上奏,言明自己当年与李氏有过一段情缘,并生下了一个私生子。如今孩子已经长大,聪慧过人,希望能够得到朝廷的认可。
谭钟麟听了,脸色有些复杂。他身为巡抚,声名显赫,若承认自己有私生子,必然会引起朝野非议。但与谭煜的皇室血脉相比,这点非议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一来,本官的声誉,恐会受损。”谭钟麟沉声说道。
李氏平静地看着他:“老爷,声誉与性命相比,孰轻孰重?况且,若能因此为朝廷寻回皇室血脉,陛下定会龙颜大悦,届时老爷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谭钟麟思索片刻,最终被李氏说服。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好,就依你所言。”谭钟麟下定决心。
随后,谭钟麟便开始着手准备上奏折。他将自己与李氏的“情缘”,以及谭煜的出生,都写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他还在奏折中提及了谭煜的聪慧和才干,希望陛下能够恩准他认祖归宗。
奏折呈上京城后,引起了朝廷的轩然大波。朝野上下议论纷纷,有人指责谭钟麟有伤风化,有人则对谭煜的身份表示怀疑。
然而,陛下却对此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召见了钦差大臣,详细询问了谭煜的情况。钦差大臣将谭煜的聪慧和才干,以及他在恭亲王余党案中表现出的敏锐洞察力,都一一禀报给陛下。
陛下听了,心中对谭煜的身份更加好奇。他知道,谭钟麟的奏折中,或许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于是,陛下下旨,召谭钟麟携李氏及谭煜进京面圣。
谭钟麟接到圣旨后,心中既紧张又激动。他知道,这是他们母子改变命运的最后机会。
在进京之前,李氏特意叮嘱谭煜,让他务必在陛下和大臣面前表现得聪明伶俐,沉着冷静。谭煜虽然年幼,但却十分懂事,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母亲的期望。
一行人抵达京城后,立刻被召入宫中面圣。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齐聚。谭钟麟带着李氏和谭煜,跪拜在陛下面前。
陛下看着谭煜,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他让谭煜上前,亲自考校他的学识。
谭煜毫不怯场,对答如流,表现出了远超同龄人的智慧和才干。陛下听了,心中大为赞赏。
随后,陛下又询问了谭钟麟和李氏关于谭煜出生时的细节。李氏将自己当年在谭府的遭遇,以及后来生下谭煜,又将其送去乡下抚养的经历,都一五一十地禀报给陛下。
她并未提及谭煜的皇室血脉,只是强调自己与谭钟麟的“情缘”和对孩子的思念。
陛下听完,沉吟不语。他知道,李氏的话中,还有许多隐瞒。但他更知道,这个孩子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
最终,陛下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当众宣布,谭煜乃是谭钟麟的私生子,因其聪慧过人,才干出众,特赐其姓“谭”,并封其为“郡王”,入国子监读书,将来必成大器。
此言一出,朝野上下皆是震惊。一个私生子,竟然被封为郡王,这在历史上,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然而,陛下却有自己的考量。他知道,谭煜的真实身份,一旦暴露,必将引起朝廷动荡。而将其封为郡王,既能安抚民心,又能将其掌握在自己手中,以绝后患。
更重要的是,陛下也看到了谭煜身上的潜力。他相信,这个孩子将来必能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材。
谭钟麟和李氏听了陛下的旨意,心中皆是激动万分。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
10从京城返回杭州后,谭钟麟与李氏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谭钟麟对李氏,早已不再是当初的轻视和占有。他现在对她,更多的是敬重和依赖。他知道,若非李氏的智慧和谋略,他们母子不可能有今日的地位。
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年自己对李氏的轻薄。他发现,李氏不仅有才华,而且品格高尚,为了孩子,她可以忍辱负重,隐忍十年。
他开始将府中的许多重要事务,都交给李氏去处理。而李氏也总是能让他满意,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谭夫人做得更好。
谭夫人见谭钟麟对李氏如此信任和依赖,心中虽然有些嫉妒,但也不得不承认,李氏确实有过人的才干。她也开始对李氏敬重有加,甚至将她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谭煜被封为郡王后,受到了谭府上下的一致尊重。他入国子监读书,勤奋好学,成绩优异,深得师长喜爱。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来之不易,他必须努力学习,才能不辜负母亲的期望。
李氏看着谭煜一天天长大,心中的欣慰无法言喻。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当初那个卑微的洒扫婢女李氏,如今已然成为了谭府不可或缺的管家,甚至得到了巡抚谭钟麟的敬重。她的儿子谭煜,也从一个不为人知的私生子,一跃成为了朝廷册封的郡王。
这一切的巨变,都源于那一次意外的相遇,以及李氏十年来的隐忍、智慧和坚韧。
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一个女子,即使身处逆境,也能凭借自己的才华和毅力,改变自己的命运,甚至影响整个家族的兴衰。
李氏的传奇故事,在杭州城中流传开来,成为了百姓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人们都说,她是一个奇女子,她的经历,足以载入史册。
而谭钟麟,也从李氏的身上,学到了许多。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对待下人,也变得更加宽厚仁慈。他知道,一个人的价值,并非只看其出身,更要看其品格和才干。
最终,李氏成为了谭钟麟的得力助手,谭煜也成为了朝廷的栋梁之材。母子二人在谭府,过上了安稳幸福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