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新中国刚刚成立不久,全国的解放局势已经稳定下来,可是在西南地区还残留着一些国民党势力。胡宗南的集团还占据着四川等地,试图坚持到底。中央决定调动军队向大西南进发,贺龙作为一名老将,自然被委以重要任务。他当时担任西北军区的司令员,刚参加完开国大典,毛主席亲自问他打算带哪支部队南下。贺龙没有选择自己带过的老部队,而是挑了十八兵团。这支部队主要是北方人,接到命令后,很多官兵心里忐忑,不太愿意去南方。原因挺实际的,怕水土不服,吃不惯米饭,还担心和当地的少数民族相处会遇到麻烦。
贺龙了解这些担忧后,没有硬性要求,而是借助动员谈话化解了矛盾。他 pointed out that liberating the southwest was the last tough battle for the whole country, reminding everyone that they often said they wanted to serve the people. Now, there are still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folks waiting to be freed in the southwest. Chiang Kai-shek wanted to turn that area into a base for counterattacks — staying in the north obviously wouldn’t bring peace. He also mentioned he’s from Hunan, grew up eating rice, and during the Long March, southern folks had to survive on millet and black beans in the north for eight years. So, why should northern comrades find it hard to eat rice in the southwest for a few years This话说得切中要点,官兵们逐渐接受了这次任务。结果,十八兵团顺利渡过大渡河,入川参战,参加了成都战役,为彻底解放西南出了大力气。
贺龙1896年出生在湖南桑植一个家境贫困的家庭,从小就干农活,1916年就投身反袁护国运动,带人袭击地方官署,很快就升到营长、团长。1926年参加北伐,担任独立团长,带队攻克了几个县城。1927年南昌起义,他担任总指挥,部队南下后又在粤赣湘边转战。1928年建立湘鄂西根据地,任红四军军长,领导武装斗争,把红军扩大。1934年组建红三军,次年参加长征,担任红二方面军总指挥,直到到陕北结束长征。抗日时,他任八路军一二〇师师长,开拓晋绥根据地,指挥雁门关伏击战和神头岭战斗,还参与百团大战,破坏日军交通线。
在解放战争期间,他于1945年担任晋绥军区司令员,领导解放了不少城市。到1947年,他转到外围作战,攻占了绥远等地。1948年,他又参与了平津战役的外围工作。1949年2月,他被任命为西北军区司令员,支援第一野战军的作战,参与了扶眉战役和兰州战役。从3月到6月,负责指挥新疆部分地区的解放。整个军事生涯,从地方武装一路干到大军区司令,跨度挺大,实战经验丰富。中央看中他能搞好全局,不会为小事钻牛角尖,所以派他去西南也就是这个意思。
十八兵团可不简单,它的前身是1948年5月成立的华北军区第一兵团,由晋冀鲁豫军区的第八、第十三和第十四纵队合编而成,后来又加入了太岳军区的部队,组建了第十五纵队。当时,徐向前同时担任司令员和政治委员。一成立,这支部队就投入了晋中战役,在山西平原上推进,攻占了好几个城市。在4月的太原战役中,第一兵团从东翼发起 attack,围攻城墙,歼灭了不少敌人。整个战役结束后,歼敌人数超过13.5万。到1949年2月25日,这支部队改名叫十八兵团,并归入第一野战军的编制。
周士第担任司令员兼政委,王新亭则是第一副司令员兼副政委,陈漫远担任第二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周士第是黄埔一期出身,早年组建过铁甲车队,北伐时担任独立团营长,长征期间做过红二方面军的参谋长,抗战时任一二〇师的参谋长,解放战争中则是晋北野战军的司令员。十八兵团调到西北后,8月加入兰州战役,从北面突进,越过黄河,登上山坡发动近战,歼灭了马步芳的集团。10月,兵团在秦岭牵制胡宗南的集团,设防挡住敌人,保护第二野战军主力从湘西入川。那段时间,兵团的官兵多是北方人,熟悉西北的干燥气候和面食习惯,战斗经验丰富,但对南方地区一无所知。
中央安排十八兵团入川,是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和战略部署做出的决策。5月,毛主席发出电报,要求第一野战军年底前占领兰州、宁夏和青海地区,明春分两路行动,一路由彭德怀负责经营新疆,另一FR由贺龙带队打川北,同时与第二野战军合作,解决贵州、四川、西康等地区。贺龙对此非常重视,提前从西北抽调干部,集中在山西临汾进行训练,还派人隐藏身份潜入西南,调查那里的军政和经济情况。到了7月,毛主席又发电报,指示刘邓大军主力于9月经过湘西、鄂西、黔北进入四川,到11月抵达,12月占领重庆。贺龙带领10万人入川,刘伯承、邓小平和贺龙组成西南局,专项管理川滇黔康。贺龙在忙于西安的接管工作中,还抽时间做出这些部署准备。
9月,他去北京参加政协一届会议,途中在临汾看望了集训的干部们,强调大家要随时准备待命。10月的军委会议上,毛主席问贺龙带哪支部队,他就选了十八兵团,因为这支老部队跟着彭德怀解放了西北,突然调走会影响整体进展。毛主席同意了,10月18号正式下达命令,让十八兵团从陕西进军川北。贺龙带领这支兵团,大概有10万人,主要任务是穿越川北地区,与二野合力夹击国民党的军队。
部队接到命令后,大家的反应挺不一样。十八兵团的官兵大多来自北方,老家在晋冀鲁豫,习惯吃小米面食,生活在干燥的天气里。听说要往西南走,有人担心南方潮湿,容易生病;有人担心吃不到面食,天天大米会难消化;还有人对少数民族地区的语言不通感到顾虑,觉得生活难以适应。这些问题特别接地气,刚刚打完西北仗,还打算回家团聚,可这次又得南下,心里挺低落的。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抵触情绪。贺龙了解到这些后,没有直接用命令强制,而是组织了个动员会,想让大家都明白这次行动的重要性。
他特别强调,入川的任务十分关键。西南地区相对落后,国民党残余势力有几十万,蒋介石想要卷土重来,所以解放西南其实是全国最后一场战斗。每个人都还有立功的好机会。为了消除大家的顾虑,他指出,虽然西南困难,但革命的需要让我们必须咬紧牙关。平时讲“解放全人类”,现在就不能只顾自己舒服,要把群众的苦难放在心上。作为南方人,他自己也明白,长征时在北方吃了八年小米,现在北方的同志去西南吃几年大米也没啥大问题。这番话戳中了要害,官兵们也认识到全局重要性,排除一切困难,士气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11月,十八兵团从陕南汉中出发,顺着嘉陵江谷地一路推进,翻越秦岭,克服山路崎岖和雾气弥漫。到12月初,已经抵达四川北部,与第二野战军配合,发起了成都战役。这场战役对于解放大西南来说至关重要,胡宗南的30多万部队在成都平原集结,试图逃到西昌继续抵抗。刘伯承和邓小平指挥二野,从南北两面同步作战,十八兵团从北翼切断了他们的退路,然后分成三路展开攻击:一支沿剑阁前进,架桥渡河;一支绕过绵阳在夜里行军,避开哨兵;第三路则深入广元,攻占重要据点。
12月15日,战役正式展开,十八兵团向北猛冲,发起攻势,用手榴弹摧毁敌人的机枪垒,坦克紧随其后进行扫荡。到20日,成功攻占德阳,切断了敌人与成都的联系,街区里逐屋逐户进行清剿。25日,形成包围圈,十八兵团在外围阻击敌人,设伏击退突围的敌军。27日,成都得到解放,国民党军大部分被歼灭,缴获了不少武器装备。十二月三十日,十八兵团入城,举行了盛大的入城仪式,举起旗帜和画像,认真接管了城市。这一战除了歼灭了主要敌军外,也打击了国民党反扑的念头,为西南地区的局势稳定打下了坚实基础。
战役结束后,贺龙被任命为西南军区司令员,刘伯承、邓小平和贺龙组成了西南局,邓小平担任第一书记,刘伯承是第二书记,贺龙排在第三位。首要的任务是剿灭土匪。西南地区的土匪十分猖獗,国民党的散兵游勇和地方土匪多达上百万,严重破坏生产,妨碍改革。贺龙把剿匪作为核心工作,亲自指挥行动。1950年2月,西南军区强调以政治工作为主,军事行动为辅,集中力量先清剿腹地交通要道,再逐步扩到沿线乡村,采取先剿股匪、后剿散匪的策略。在川西地区,八个团的兵力迅速歼灭温江、眉山一带的股匪,确保了成都的安全。
春夏时节,部队深入山区展开搜索,与土匪展开围歼战斗;到了秋天,又在贵州边境成功摧毁了不少据点。整个西南地区共歼灭土匪85万,缴获火炮790门、机枪3700挺、枪支40万支。剿匪行动与反霸斗争相结合,为土地改革打下了基础。贺龙特别指出,四川的土匪问题由来已久,国民党留下不少乱源,必须彻底铲除。部队还对起义的国民党部队进行改造,约90万余人被整编为正规军或民兵队伍。
土地改革这块,是个大事儿。因为西南农村地主占土地多,农民过得挺苦,新中国一成立,得把土地分到户。贺龙主推减租退押,先从川西开工,工作队进村寨发土地证,开会划分田亩,监督落实。到1950年,四川的土地改革逐步推进,生产力得到解放,农民的产量也上去了。贺龙多次视察乡村,确保政策落实到位。1951年,土地改革顺利结束,还推广良种技术,指导农民播种。与此同时,经济也在逐步恢复,部队修路搭桥,铺设成都到重庆的公路。在嘉陵江边修水库,炸岩爆石疏理河道。重庆的兵工厂进行了改造,生产农具。1952年,贺龙担任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主管水利、农业、工业方面的工作。1953年,地区的社会局势趋于稳定,开始组织民兵进行训练。
贺龙晚些年,仍然忙于国防工作。1954年,他被选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兼任中央军委副主席。1955年9月,他被授予元帅军衔。1956年,他指导军区的训练工作,组织野外演习,模拟敌人进攻情景。1957年,还协调边防工作,修建西南地区的哨所设施。1958年,他推动体育事业的发展,组建足球队,并强调队员的纪律训练。到1959年,他担任国防委员会副主席,还视察海军,检测舰艇装备情况。
整个西南时期,贺龙把军事、政治和经济统筹得妥妥当当,无论剿匪还是土地改革,都做得扎扎实实,为新中国在西南的根基打了个牢固的基础。贺龙一辈子从基层干起,指挥过好多战役,建立过根据地,到晚年还一直参与建设工作。1969年6月9日,他在北京去世,享年73岁。这段入川的历史,折射出老一辈革命家的大局意识,也说明部队在动员引领下,能战胜各种实际困难,推动全国的统一大业。西南解放之后,那里的发展速度挺快的,也验证了这些年吃的大米没有白白浪费。
